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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责任感强化亲情

2012/7/5 9:07:00 浏览:993 来源:合肥家教网

必须指出,我始终希望我的孩子们相处如宾。我害怕儿子像常有的情况一样,不高兴我的第二个孩子出世,我曾竭力防止儿童的妒忌感情。我们俩一同期待着新婴儿的产生。儿子看着我准备婴儿的衣服。我带着他一同去买被子和小床。我满足了他的愿望,用我自己的名字(依丽娜)称呼婴儿。儿子总以为他是大哥,所以对待妹妹是很注意的,他关心妹妹,特别善于了解妹妹的心情,他很重视她,可以说是尊重她的个性。

  疏散时期对于我的两个孩子的友谊以及我们母子和母女之间的相互关系来说,是一次真正伟大的考验。当时,孩子们彼此特别亲热??他们并没有跟我一起疏散。

  在伟大卫国战争的动荡日子里,孩子们从莫斯科撤退走了,我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没有组他们一同走,而是送他们和幼儿园的儿童们一同走。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离别。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全都是精神抖擞的。我跟他们开玩笑,我说我们不久就会见面,我们一起把东西作上记号,安排行李。

  女儿依丽娜当时还不到4岁,懂不了多少事情,可是儿子已经9岁了,他已经懂得许多事情,他尽力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很勇敢地控制自己。我忍不住问他说:“儿子,你不愿离开吗?”

  他回答道:“既然您决定了,妈妈,这就是说。必须这样做。”

  在到车站去的道路上,我们除了远行的事情以外,简直无所不谈;我们谈的话很多,而且非常欢洽。车站上不允许家长进入车厢。

  女儿在车站土看到母亲们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在车厢里的教养员,她才恍然大悟,知道我不跟她一块儿走。她放声悲哭起来了,来回重复着这样一句话:

  “妈妈,不要离开我们!您不跟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害怕的!妈妈,我不怕放炮!”

  儿子把她带走了。我紧贴着车厢,不能够移动一步。我只有从窗口看到自己的孩子。女儿紧依着哥哥,哥哥把她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搭在哥哥的肩上,哥哥用一只手抚摸着她,并且说着什么。另一只手偷偷拭着眼泪:要知道,他自己还完全是个小孩子呢!

  我们的目光遇在一起了。儿子没有将妹妹从膝头上挪开,也没有告诉妹妹说我在这里,他掏出笔记本来,振笔直书,然后把纸团成一个小团,从窗口抛了出来。火车开动了。我留在月台上,手里握着儿子的字条。纸土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尽可能地快来吧!我也很害怕。不要惦念依丽娜,在您没有来到以前,我将时时刻刻照看她。我向您保证。”

  过了两个月,我以护士的身份,随着同一条铁路的军用列车到孩子这里来了。这是我曾经来过的一个城市,它距离充作疏散儿童住所的休养所有20公里。

  我被调到我的孩子所住的保育院作护士。疏散站的站长见到我的委任书,很不满意地说:

  “由于你的孩子,就会使别的孩子惊慌不安!他们将会跟在你的身后跑,大声喊叫‘妈妈’!”

  我对他保证说,我的孩子是不会造成惊慌不安的,他们很有自制能力,有组织性。一个男人耸耸肩说:

  “你简直是在说胡涂话,儿童能够有多大的自制能力!”

  卡玛河上的轮船在夜间到达休养所。我的孩子已经睡觉,可是我忍不住要去看他们,因为我知道从明天早晨起,我就得开始工作,不能去看孩子了。

  很长的一列列小床,枕头上躺着头发剪得很整齐的小脑袋。我的孩子在哪里呢?满面倦容的、睡眼惺松的保育员很不高兴地回答说:

  “我们不知道您的孩子在哪儿,这里的孩子都是我们的。”

  我害怕开亮了灯,所以就向小床俯下身去看,我一边走,一边顺便整理一下小被子,像母亲一样抚爱他们……我已经走到第五寝室,我和一位值班的护士同样感到苦恼,因为怎样也找不到我自己的孩子。我把孩子的名字说出来,也还是白费唇舌,因为每一个人都只知道自己所看管的孩子,不晓得在别的组里有没有女儿和儿子……

  “请等一等!他们是一对吗?男孩子大,女孩子小,是不是?阿纽塔!不就是我们所说的‘分不开的一对孩子’?”

  隔壁小组的保育员阿纽塔走来了,这些女人向我讲述了我的两个孩子的许多动人的故事。

  “谁不认识他们呢!当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我们把小学生分配在一所楼房里,把学前儿童分配在另一所楼房里,所有的孩子都好商量,他们俩可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们说:‘我们对妈妈保证了,一定要在一起。’因此就不动地方。

  可是大家没有理他们,仍然把男孩子分配到大班里去。那时候,您的女儿也火起来了!她整天不吃不喝。她轻声地哭泣,不断地哀告说:‘唉,求求你吧,把哥哥给我吧!你们为什么把我们分开呢!’我们以为她会慢慢会习惯的,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她还是一样。教养员们决定在女孩子未习惯以前,暂时让她的哥哥跟她在一起。

  还没等去找哥哥,抬眼一看,哥哥自己已经来了。他拿着自己的小包袱和写明调到我组的字条。据说,他曾经拿着申请书去见院长。他这样写道:‘请求您,院长同志,不要使我和小妹妹分离。我向妈妈保证过,我们一定同在一起。我保证在小组里尽一切力量帮助女保育员。’

  我们带来了许多哥哥和妹妹,可是只收到达样一份申请书,因此,院长也允许了。他在3岁的孩子中间走着,身子很高,好像一支蜡烛……您到达里来吧,我们领您去看看他们。”

  在房间裹,许多小床当中放着一张大床,我的两个孩子同睡在这张床上,脑袋各向一边。

  保育员打开了被子。女儿正双手抱着哥哥睡。

  “经常是这样,”保育员解释说:“这为的是夜间不让哥哥离开。他自己给她洗澡,喂她饭吃。他先看着她全部吃完,然后才吃自己的一份。老实告诉您,护士同志,大家都很高兴地观望着他们的友爱……他们从来也不吵嘴。如果小妹妹闹别扭的话,哥哥小声跟她说几句话,她立刻就好了……所以这里都称他们为‘分不开的一对孩子’。”

  我没有唤醒孩子。我害怕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会惊醒睡着钓孩子们。我给儿子留下一张字条,告诉他我到这里来工作了,我已经见到了他们,听到他们是怎样一对友爱的好孩子,心裹非常高兴。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他们。

 我请儿子转告依丽娜:我们三个人又重新在一起了,还有,当他们从远处看到我的时候,千万不要向我的跟前跑来,因为那样一来,我又得离开这里了。

  早晨,我同医生和保育院院长站在那里观看孩子们去吃早餐。从远处我就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因为儿子在小孩子中间,好像鹤立鸡群一般。我的心里跳了起来。孩子们也看到了我。女儿要向我跑来,可是儿子把她拉到身边,跟她低声说了些什么。我举起一只手表示欢迎,并且说:

  “我在这里,孩子,以后再来看你们!”

  孩子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离开队伍。院长望着我,看到我内心的不安,他以赞美的口吻说:

  “啊,如果我早知道这是你的孩子,我就不会不愿接受你的委任书了。你的孩子很不错!”

  安得列克洛从公文包裹拿出一份申请书递给我说:

  “你拿去作个纪念吧。它对于母亲来说是很宝贵的!”

  过了几天,儿子向我说:

  “您既然来了,就把我调到大班去吧。我将依丽娜完整无恙地交还给您。我很想去露营。那里多么有趣味啊,他们去行军,划船,游泳,担任各种各样的值班勤务,可是我还要到妹妹这里来作客的。”

  在这三言五语中,表现出他同3岁儿童一起生活是毫无兴趣的,但是由于需要这样做,他只好忍受了。

  在我们见面之后,儿子也表现出自己非常勇敢。

  不久以后我被调到后方病院作护士(我曾在护士训练班毕业),于是,我便和孩子们迁到另一个城市去了。

  由于我在病院里工作,所以就很少和孩子们在一起,有许多家务事都落到儿子的身上。

  他从来没有怨言。他尽力帮我的忙。孩子们像往常一样,对于我的工作很感兴趣。他们从我口里知道了许多伤员的名字。他们给战士们买信封和邮票,我还委托他们给战士们发挂号信。儿子到病房里来,给病人朗读书籍,给需要写信的人代笔。在十月革命周年纪念日的时候,儿子和他的同学(三年级学生)给病人带来了礼物,准备了表演节目。

  女儿当时虽然只有4岁,可是她也到病院来了:她给伤员拿水,喊位班人员,跟他们谈话,朗诵诗,使伤员们非常高兴。依丽娜喜欢到战士那里作客,病房里也很真诚地期待她来临,她给战士们带来家庭的温暖,使他们怀念自己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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